为什么电子书的大门没有向互联网敞开?|罗振宇得到2019春季知识发布会演讲全文

百家 作者:36氪 2019-04-24 12:20:45

你问我去何方,电子书指着新的方向。


来源 | 得到(ID:dedao-getit)

 | 罗振宇


2019年4月23日,世界读书日,我们在北京举办了得到2019春季知识发布会,发布全新的“得到电子书”体验。

罗胖不仅在发布会上介绍了得到电子书的5大升级,还独家首发了9本重磅电子书。

以下是知识发布会的未删减全文,与你分享。




我手里这本书,是我在初二那年节省零用钱买下的。《古文辞类纂》,三本,价格是九块钱。1986年啊,对我来说那是一笔巨款。

我还记得那一天下雨,我抱着这三本书,兴冲冲走出书店,这本就掉到了地上脏了。你看,三十三年了那个痕迹还在。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就是你买了一辆新车,刚开出4S店,就被剐蹭了的痛苦。

所以,这是一本我对不起的书。从那个时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直到现在,我数了一下,我搬了10次家,这本书我就一直带来带去。不管箱子有多沉,我都带着它。

这就是我们这代人对书的感情。

书,它哪里仅仅是一堆文字?它上面还有别的东西。

有我们当年兴冲冲买下它的时候的一份渴望,还有我们小心翼翼在上面保存的一段时光。

在这个4·23世界读书日,向所有写好书的人,做好书的人,读好书的人,致敬。


今天我们这场发布会,是要发布得到App最新的电子书产品。

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电子书开始,心里就有一个疑问,如果真像有的人预言的那样,电子书代表某种技术上的先进性,真的代表阅读的未来,那么它为什么一直在模仿纸书?

在排版上,它在模仿纸书;在翻页的效果上,它在模仿纸书;那么多电子书产品总是在强调,我的体验和纸书越来越接近。

但是我们心里都知道,电子书永远不可能像我手头的这套书一样,给我带来那样的情感抚慰,那样真切的拥有感,也不会让我像初恋情人的照片一样,一直带在身边。

所以,一定有哪里不对头。

就像鸟启发了第一代造飞机的人,但飞机不会一直模仿鸟一样。如果电子书真的有未来,它就一定是一个新物种。它一定要有它自己应该有的样子。它和纸书,应该承担的是不一样的功能。它应该有自己独特的任务和使命。

今天,我们就一起看看,得到最新电子书在这个方面的尝试。

下面给你上菜。先上一道精致的果盘。

首先要发布一个大家最可感、最容易发现的创新,那就是得到App用户独享的字体——“得到今楷”。

这位老师,严永亮,仓耳字库的创始人。干了20年平面设计,其中11年主攻字体设计。他作为核心设计师设计的字体,包括你熟悉的谷歌思源黑体中文版。这款“得到今楷”,就是他带领一个团队,干了3年多才捧出来的结果。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现在几乎所有的屏显字体都是黑体。为什么「得到」要为用户订制一款楷体字?

曾有人说过,黑体字就是最适合的屏幕显示字体。

真的是这样吗?这就要回到字体演变的历史上看了。

在所有中文字体中,楷体是使用时间最长、最稳定的字体。楷体从公元3世纪至今,将近18个世纪,它的书写怎么变过。

但是从宋代开始,出现了几种新的字体,仿宋、宋体、黑体。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创新?是因为审美变化吗?不是。是因为技术变化——宋代之后出现了印刷术。

我们来看看其中用的最多的宋体字。怎么样?很好看吧?我们从小到大,看报纸、看书,看到的最多的字体就是宋体字。

但是你问过一个问题没有?为什么宋体的这个一横的最后,不是楷体那种圆润的收笔,而是这样一个小三角形?这是因为装饰吗?好看吗?

我们揭晓答案,这和什么好看不好看没有关系。这是技术限制的结果。这就是刻字匠为了省事的一种办法。

就拿这个“一”字来说,刻成这样的“一”和这样的“一”,你说哪个方便?宋体“一”的这个角,咔咔两刀就完事了。

有证据。《大清会典事例》载:“刻宋字每百字工价银八分,刻软字每百字工价银一钱四分至一钱六分不等。

贵一倍。为什么贵?费事嘛,难嘛,掌握这门技术的人少嘛。

懂得这个道理之后,你再来看这个“一”,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三角形其实没那么好看?看起来是对楷体这个“一”的写法的不得已的权宜之计?

好了,现在可以说到我们现在在手机屏幕上看到最多,江湖传说最适合屏幕阅读的黑体字了。

常识告诉我们,黑体字原来是做标题用的。比如这样:

为什么现在黑体字居然被认为是最合适的屏幕字体呢?谜底很老套,还是那个原因——技术限制。

大家应该还记得这个字体吧?点阵字体。早期手机屏幕上用的。你看这个“设置”的“置”字,那就是标准的黑体啊。在早期那么低分辨率的屏幕上,黑体当然是最好的字体,它天然地适合了那个时代的技术。

而我们今天的屏幕,什么技术?手机都能达到4K的水平了。这个技术限制早就没有了。

那到底什么才是最好的屏幕显示字体呢?这不需要创造,汉字的历史就已经给出了答案。那就是楷体。

「得到」这次推出的“得到今楷”,是在黑体的基础上,融合楷体的笔形、轮廓和结构,由著名字体设计师严永亮老师设计的。

为什么是楷体?

往久远了说,这是汉字字体最成熟的形式;往高端了说,这是中国历代精英在正式场合一定会用的字体。你现在看到的,就是科举时代的试卷。历代的状元就是拿这种字体考上的。

往使用习惯里去说,从民国时期开始一直到今天,小学生的识字课本无一例外都是楷体。

人生识字忧患始。每一个中国人和汉字的第一次接触,都是从楷体开始的。我们是一个对文字有敬重的民族,当卸下了技术的脚镣,五千年的象形文字会回归它的本来面目。

这就是我们选择楷体的理由。

你可能会说,得到今楷会比今天流行的黑体字好看吗?

看一下对比就好了。

我问严老师,如果用最简单的话,形容一下你设计的这个得到今楷,你会用哪句话?

这是严老师的回答:温润似玉,如沐春风。

从此,如果你在得到App读电子书,如果读《春江花月夜》,是这种效果。

如果你读北岛的诗《回答》,会是这种效果。容我给大家念一下,这段感动过我们青春的诗句,“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提醒大家一下,你刚切换过来肯定会觉得不习惯,因为我们被黑体字长期驯化,但只要你多用几天,你会发现你“回不去了”。

好东西就是这样,不是说一眼看这个比那个好,而是你用了这个你回不去了。就像几年前,不管你对手机支付有多少疑虑,只要你开始用了,你就回不去了。

感谢严永亮老师。得到今楷字体,从此在手机上、iPad上,专程为你服务。请享用。

今天我们发布得到电子书产品,之所以一开头跟你说这么多关于字体的话题,一方面是我要告诉你,我们做这件事是认真的。为此我们要从最细节的体验做起。另一方面我也想说,不要让现在的技术条件,蒙住了我们看未来的眼睛。就像随着技术进步,字体会回到它该有的样子,电子书这个物种,也一定会摆脱技术的限制,长成它这个物种该有的样子。


从前年开始,我们就专门成立了电子书的技术团队和运营团队,全速前进,做这个方面的研发和准备。到今天,我们终于可以把我们对电子书的全套想法,以及你马上可以享用到的全新电子书产品呈现给你。

我们的同事,尤其是最近一直在加班加点的电子书团队,他们今天给我的任务是——说服你。对,就是你,一个终身学习者。从此,买电子书就在得到App里买,把你的这笔知识资产存放在「得到」。

还记得,去年我们首页上开始出现的那句话吗?“知识就在得到”。对,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得到」里面有全部的知识,而是说——你的知识资产,应该全部存在得到App。

你看,这是很大的一盘棋。

不过,我面对的难题和一个银行理财师一样。一样是钱,一样的利率,你为什么要存在这家银行?一样看电子书,你为什么要在得到App里看?

我先给你第一个理由:因为我们在技术上实现了一些突破。

我们深知一件事:任何一个行当,只要年岁足够多,那里面的行业积累就会富饶到深不可测的程度。

所以,不管我们要做多少创新的事,我们作为这个行业的新来者,都要补课。把前人做过了、做好了、做透了的事,再做一遍。而且要做得更好,做得更透。

不要小看电子书这件事。仅仅是排版引擎,就是一座巨大的技术高峰。我自己是不懂啦,向大家介绍一位技术大神。我的同事,李晓宇老师。他从2013年就开始主持数字排版引擎的开发。

2017年6月30日,我们找到他,让他开始带队搞这项技术攻关的时候,我们担心这事很难。他说了一句话:不难,找我干嘛?

下面,是这次春季知识发布会,我要给你上的几道凉菜。这是正式开席之前的准备。

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李晓宇老师干成了几件事:

第一,得到电子书排版速度,业内领先。

因为电子书不像纸质书籍,页码是固定的,电子书是可以换字体和改变字号的,只要字体或者字号大小一改变,整个页码就要重新计算。但是我们的计算速度是,一本一万页的书籍,排除网络下载影响,会控制在10秒以内。

难,确实是难。技术细节就不介绍了,我也不懂。就说要实现这个速度,李晓宇老师和他的团队,要把400多万行的浏览器引擎代码优化到60万行左右。这其中的难点,也许只有内行人才能理解。

这是程序员的痛点,作为用户可能不太在意。

第二,多端体验一致。

为什么能做到这一点呢?因为我们研发了一套跨平台的排版引擎,能运行在不同的平台操作系统之上,屏蔽不同操作系统之间的差异。

这有什么用呢?

我们可以想一个场景:老师带着同学们开读书会,大家有拿苹果的,有拿安卓的,有拿笔记本的,有拿iPad的。以前在这种情况下,老师就会很头疼,同一本电子书显示各式各样,和学生沟通起来,那叫一个费劲。现在,用得到电子书,用我们的排版引擎,同学们就不会因为展示不同,而对内容的理解有所不同了。

你看看,这个功能,看似不起眼,实际上是多么重要啊。

还有么?请再看下一项:

第三,得到电子书支持所有复杂排版样式。包括表格、公式、图⽂环绕、图⽂悬浮、纵横方向文字排列、项目符号、签名样式等。

市面上所有的电子书产品里,我们的支持度是最好的。这话也是李晓宇老师告诉我的。

不仅是格式,语言方面我们也有一项进步:我们支持多种语言的书籍,其中的难点是俄语、拉丁语、阿拉伯语等复杂文字的绘制。这不是说,你要看这些语言的书,而是一本中文书也可能会夹杂几个俄语的单词。当其他电子书产品完全显示不了的时候,得到电子书表示“没有压力”。

如果这种场景不够常见,那下面这一条,我觉得你会非常有感觉了。

第四,我们有竖向滚屏模式。

这个功能,在我们 App 里叫“上下滑动”,更通俗一些。

我自己作为一个重度电子书用户,特别喜欢这个竖向滚屏模式。它让我读书的速度发生了神奇的提升。虽然我没有测过到底能提速多少,但是你懂的,当我的视觉体验在一个不中断的流里面,不仅阅读的速度会更快,而且中断阅读的概率也会大大降低。

第五,除了竖向滚屏模式之外,我们还有横屏快速预览模式。

当一本书,你想快速浏览的时候,在得到App里,你会看到这样的效果。

你发现没有?在拖动的过程中,随时拖动,随时显示,不用抬手。这才是真正的横屏预览。这也是真正的技术难点。

这个功能的实现,可以帮你快速定位想看的内容点。如果你是一个资深的读书人,你知道什么叫做“一目十行,要义不漏”的话,你就知道这个功能给你带来的巨大价值了。

看书看得爽就够了吗?我们的程序员说,那怎么能够。得到电子书打通了笔记功能,你可以无障碍地实时把你划的重点、记的笔记、爆发的灵感,从书中同步到“知识城邦”功能里。把你自己的知识资产彻底归集起来。

说到这儿,我想说,我知道并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意这些功能。

但是,我们必须在意。

这不是在标榜什么。我们只是知道一件事:要想做一件新事,就要先把旧的事做好,做到更好。

如果我们想让你,从此把知识资产存储在得到App,买电子书只在得到App买,我们就得像银行必须把金库打造得固若金汤一样,把服务体验做到完善才行。这是其他创新的基础。

我们都知道毕加索成名,是因为他的那些抽象画,但是,如果没有坚实的素描基础,他的创新,就既没有起点,也不能取信于人。

可能在你的印象里,得到App是一家文科生气质的公司。但这已经不是事实。在我们的400位同事中,有200位,也就是一半的人,是李晓宇这样的技术开发人员。

在准备这场发布会的过程中,我找李晓宇不断确认——你说的,我们在技术上是领先的?

李晓宇说,把我的手机拿来,我再测测。

过了几天,他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业内领先。我确认。

这里是李晓宇的邮箱。我把它公布出来。如果同行想交流,我的同事李晓宇说,他愿意随时切磋。


听到这儿,我完成我的同事给我布置的那个任务了吗?说服你,让你把你的知识资产存储在得到App?从此,买电子书只在得到App?

没有,我知道没有。一个电子书产品,我知道你最大的痛点不是那些细部的体验。我们做这些体验上的优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一旦用上,就回不去了。俗话说得好:“档次上去了,不容易下来。

但是这毕竟还没有解决让你上去的问题,下面我再给你一个上去的理由。

下面我们上热菜。

做一件事,总有一个基本模型假设。过去的电子书,它的基本模型假设是书店。

既然是“店”,那所有的书对商家来说就是货。电子书平台运营的逻辑,就很像是电商。流量、转化率、客单价、日活、爆款、留存率。

最后的结果你懂的。

一方面,扑面而来的是最热闹、最惹眼的书,而不见得是最有价值的书。

另一方面,银货两讫之时,就是服务结束之日。

但是,对于「得到」电子书来说,你买了一本书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们会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因为,我们的基本模型假设,不是书店,而是学校。

去年,我们就宣布,得到App的愿景,是打造一所为终身学习者服务的通识大学。在学校里买一本书,只是你求知的一个动作,学校自然还要给你配上其他环节的服务。

如果我们是在运营一所学校,那读书和所有的教育一样,就是一个人点燃另一个人的过程,而不是把一堆信息倾倒在你面前的过程。

书和货不一样。一个货,只需要激发起你的占有欲就行了。而一本书,需要一个有趣的灵魂让你好奇,让你燃起探寻和亲近的热情。

在这场发布会上,我能向你承诺的是,你在得到App每拥有一本电子书,背后都站着一个有趣的灵魂。

正是因为这个发心,我们选书的进程很慢。到今天为止,上线的也只有10532本书。

和得到App里面的课程一样,我们坚持不做开放平台。我们是一个个地拷问:每一本书进入「得到」的理由是什么。一直等我们看清楚它背后站着的那个人,看清楚他的神色和容颜,我们才鞠躬礼让,请它登堂入室。

这些人里面,当然有作者,还有荐书人。

比如这位,刘苏里老师,得到App里面《刘苏里名家大课》的主理人。他更知名的身份,其实是中国最著名的民营书店“万圣书园”的创始人,一生过眼新书无数,也是中国读书界、学者圈的枢纽性的人物。

得到电子书,会有很多来自他的推荐。刘苏里老师随时更新的书单,也会成为「得到」里面的一个常驻服务。

刘苏里老师卖的是新书,就在刘老师书店的对门,还有一家很有名的专卖滞销书的书店,它的主人最近因为一篇刷屏文章,也成了知名人物。他就是卿松老师。读过这篇文章,你会知道读书的世界里,还有这样一群人。在外人看来,那里是无边的寂寞。但是在他的真实世界里,那里有万分的精彩。这篇文章建议大家看一看。

感谢卿松老师也给我们开来了书单,并且亲身莅临了我们今天的发布会。

这样的荐书人,我们不求多。我们会精挑细选,谨慎谨慎再谨慎。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是因为名气,而是因为他们的阅读趣味被我们仰望、尊重。这张照片,我们公司内部称之为“先生联盟”。

对,这个世界不仅需要“军师联盟”“复仇者联盟”,还需要这样的“先生联盟”。

这个联盟会逐渐长大。我们第一步,是想把活跃的荐书人队伍,扩展到100人。这100人的选择,我们不求他们名气有多大,只有一个要求:诚意指引,持续服务。

你就算是孙悟空,取经路上遇到不熟的地方,不也需要找当地的土地神问问路吗?在得到App里,你的求知路上,也会有这些“先生联盟”为你提供持续的指引。因为,他们是各个知识领域的原住民,可以充当你在这个知识地带的指路人。

你可能会说,这样的书单,只要花功夫就能做。那要看花什么样的功夫。

我们去年围绕专业垂直领域打造了一批书单,比如法律专业。 

我们邀请了苏力、高鸿钧、王人博等11位老师,请他们每人给开了一张书单。

如果你是在法律界工作的人,你一定知道这些人名意味着什么,太豪华了。

那我们是按照什么标准请他们开的书单呢?就是:如果他们自己带学生,他们会开出来、会和学生讨论的必读书单。有了这些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相当于跟着中国一流的法学家,梦幻团队,给他们当了一回门下弟子。

这样的搜集功夫,剔除了重复,我们一共得到关于法律专业的书籍清单250本。

其中只要在国内能找到电子书版权的,几乎全在得到App上架 。还有不少是得到App独家的。不要看这个书单只有区区几百本书,这是一个负责任的数字,这是一份良心书单。 

这就是我们的逻辑。 

这个逻辑我们不断地推演到其他垂直知识领域。比如说心理学,社会学,历史学,文学,科普 ,医学,工程,计算机。

像科普书单的先生联盟里有清华大学科学史系的系主任吴国盛,有著名科普作家卢昌海,有国家天文台研究员苟利军,有生命科学家王立铭等十一位硬核学者。 

现在你明白得到App到今天为止只有10532本书的意义了。我们不求多。

这个数字还在持续增长。但是,我们永远不会单纯关注数字的增长。就和「得到」系老师一样,我们会替用户看好门、选对人。只要坚持这样做,总有一天,我们就能和全市场形成一个共识:能够进入得到电子书,是一种温暖的荣耀。

人,是一本好书的信用背书。还有一种坚实的信用体系,是我们要借助的,那就是优质出版社。

在过去一年里,我们一个个地和中国优质的出版社洽谈,恳请他们拿出最好的电子书版权和得到App合作。

比如,我从少年时代就一直钟爱的上海古籍出版社,拿出了两个完整套系,《中国古典文学名家选集丛书》《百年经典学术丛刊》。其中很多本只在得到App有。感谢上海古籍出版社的老师们。

必须承认,我要这两套书是有私心的。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两套书花了我最多的零花钱。今天我想把你们“拉下水”。

厉害的还有,中华书局,压箱底儿的套系来了:《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丛书》《中华经典藏书》。

像《论语》这样的书,虽然到处都是。但是中华书局的版本非同一般。我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在教室里手抄《论语》被老先生看见了,说,你这抄的是什么玩意儿,读《论语》就要读中华书局的杨伯峻的版本。版本不对,根基就坏了。

这位就是杨伯峻先生。现代中国最重要的语言学家之一。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中华书局的编辑。

中华书局的这两套书,是国家级的文化工程。和我们在市面上常看到的那些版本,不是一个层面的存在。

在房价这么贵的今天,买这样的电子书放在云端,让得到App帮你看守这笔知识资产,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这里也向中华书局的老师表个态,一定和你们一样,做好中华经典的传播工作。

除了中国古典文化,还有世界文学经典。全套系,中国最权威的四大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译林出版社、作家出版社,所有全齐。

不仅有文学经典,还有科幻经典。这要特别鸣谢华楠老师,华楠老师跟我讲,他的“读客图书”,是拥有全球顶级科幻作品中文版权最多的出版商,也是雨果星云双奖作品最多的出版商。读完读客出品的科幻作品,基本就读完了全球科幻小说发展史上的各种里程碑式著作。 

下面,我还要向一套很特别的书致敬。那就是商务印书馆的这套书——《汉译世界名著》。

这套书,应该算是中国读书人的心灵制高点了吧?

还记得,我上研究生的时候,每个周末,都要跑一趟王府井商务印书馆的涵芬楼书店。看着这一墙的书,每看一眼,都会心中凛然,有一份独特的敬意。只可惜,那个时候太穷,买不起这么大一套书。 

这是一套有着113年历史的书。这是用113年时间持续积累价值,不断汇集全人类最优秀的文明成果,终于堆出来的高峰。这是中国出版界的骄傲。

得到App电子书,将在全市场拥有这套书最全的电子书版本。为了不负所托,我们也将对这套书做最精致的排版。

在和商务印书馆签订的战略协议里,我们也做了一个约定。这不只是上架卖书,商务印书馆的老师们还希望得到App的用户能不断地对这套书提出反馈。

这说明什么?说明在合作者的眼里,得到App不仅是一个销售平台,得到App还意味着一批高水平、值得信任的用户。你们的意见、反馈,将会以某种方式,汇集到这条流淌了113年的价值大河之中。

借今天这个发布会的机会,借423世界读书日,我想特别向商务印书馆的创始人张元济先生致敬。

100多年前,当中国人开始拥有现代印刷机的时候,有的人,忙着用印刷机去印黄色小报,急着去赚钱。而张元济先生开创的商务印书馆在干什么?

他在编教科书,编《辞源》,编《四部丛刊》,编《百衲本二十四史》,编《万有文库》,编今天呈现给你的这套《汉译世界名著》。

张先生,不仅是商务印书馆的创始人,他还是每一个中国出版人,每一代中国知识服务者的偶像,在我们公司短短的创业过程里,他也是实质上的精神指引者。

他创作的那副对联:“言或自生天趣,事当曲尽人情”,也一直是我个人的座右铭。

向他致敬。 


说到这儿,我完成我同事交给我的那个任务了吗?以后买电子书你要不要在得到App买?你要不要把你的终身知识资产存储在我们为你看守的这个账户里?

我知道没有。

因为我知道,这些事,算努力,但不算创新。

因为,我们能做,如果有效,别人也能做。

那还有什么事,是只有我们能做的?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只有我们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建立了宽广的护城河,是得到App用户能独享的服务呢?

今天这场发布会真正的主菜是什么呢?

所以接下来,我要再给你一个理由,把得到App作为你购买电子书的平台,作为你存储、归集知识资产的账户。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买了一本电子书,这是你的了,对吧?那它应该归你调遣。就像你书架上一本书一样,你要查它里面的某个内容,应该是随手拿随手查。对吧?

既然是电子的,你买的电子书,应该是一个无障碍的书房。你要查什么,应该是更方便才对啊。就像你平时上网搜索那样,任何知识都应该在你拥有的所有电子书里面随意查阅啊。这是电子书应该有的功能啊。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写文章着急要找一个材料,你分明记得好像在哪本书里看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本书里。这时候,用得到电子书的搜索功能,你就可以把书与书之间的隔离带拆掉了,你可以一瞬间就从你的知识资产中,把你想要的知识和信息提取出来。

再比如,前两天关于黑洞的照片刷屏了。你突然有了求知欲。你想要知道,在自己买的电子书里,有多少次提到了和“黑洞”有关的知识。但是不好意思。除非这本书的书名上或者销售简介里就有黑洞,否则你搜不到。

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们是生活在互联网深处的一代人了。我们默认,这个世界所有的信息是互联网互通的,你只要有一部手机,就可以从一个关键词,自由冲浪到另一个关键词。这个世界所有公开的知识、信息都是可以让你自由跳转、随时切入的。

但是就在这样的互联网上,电子书就像一个个小隔间,它的门居然是打不开的。即使你买了它,拥有了它,你也必须单独进到一个个门里,单独查看才行。这哪叫搜索?这简直像是搜查。

书是什么?那些好书,是最浓缩、最郑重其事地被书写、被出版机构信用背书过,被市场严格筛选过的知识产品。那些好书,承载了人类关于可信知识的最大共识。

但是,这么先进的互联网搜索工具,它的触角居然延伸不到人类知识最有价值的这个部分。

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大大的遗憾吗? 

那为什么呢?

有人可能要给出答案了,因为:版权。

对啊。书籍是有版权的。你没有买,怎么能按照互联网的免费逻辑,给你看里面的内容呢?作者不能干啊。出版社也不能干啊。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死结。

但实际上不是。

在英文世界里,谷歌就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在中文世界里,也应该有这个问题的解决者,而且要解决得更好。

今天,荣幸地报告给大家,得到App给出了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

从现在开始,你在得到App的首页,输入任何关键词,都可以搜索到所有库存电子书的内页。不管这个词藏在那些书的哪个角落,只要你搜索,它就全部铺在你的面前。

就像这样。比如,你在得到App首页搜索那个很热的词“刻意练习”,瞬间你会得到上百本这样的结果。 

你会发现,这里面有讲学习方法的书,有医学书,有创业书,有投资书,有心理学书。一个词,从各个角度被诠释,你瞬间会对它建立起立体的认识。

你可能会说,这些书我没有买过啊。搜到有什么用?能看吗?

能啊。点进去看就是了。

电子书市场早就有惯例啊。一本电子书10%的部分是可以免费试读的。读得好再买,这是很古老的卖书逻辑了。

谁说,这10%的免费试读,就应该是最前面的那10%呢?为什么就不能是任意段落开始的10%呢?

这不就既让你可以全局搜索,又保护了作者和出版社的合法权益了吗?

具体过程是这样的:你可以带着求知的好奇,在得到App搜一个你想查找的词,比如“飞轮效应”,这个词不太常见。在得到App电子书库存里,有12本书提到了它。你不仅会看到12本书,还有得到App里的:张潇雨的商业经典案例课,伯凡日知录,李翔知识内参,马徐骏新知报告,刘润五分钟商学院,熊太行关系攻略,何帆读书俱乐部,还有下面的罗辑思维,8个知识产品,41节课,提到了这个词。

你会发现:“飞轮效应”,这个并不大热的词,从各种角度,在得到App里被解读过了。

你点进去,可以看到这个词前后的任意段落。

这个时候,你就开启了在任意一本电子书里面免费阅读10%的内容的权益,我们后台会自动计算,你是不是已经用满了这个权益。如果想看超过10%的内容,那才会提示你购买。

如果你只是要查一个知识点,可能这10%已经足够用了。比如,一本300页的书,你可以免费看其中任意的10%,也就是30页,对于很多浅层的、急切的求知场景来说,这已经够了。如果这本书吸引了你,你想拥有,那我相信你一定会因此更容易下购买的决心。

你发现没有,这个功能,可以让你拥有一个免费的、在中文世界里独有的、可以抵达所有书籍这个知识沃土的搜索工具。

而且,也为你购买电子书,提供了更好的入口和理由。

当我们拿着这个方案去和出版社谈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他们一句话就点破了问题的要害:用户自由搜索带动的购买,远远超过广告和促销带来的购买。 

对啊。靠我们叫卖,能有多大的音量?靠用户搜索,那是多么精准的抵达?对于拥有电子书版权的出版社来说,这是把刀枪剑戟换成了洋枪洋炮啊。

你看,出版社的老师,多么有远见。

他们不仅点出了问题的要害,还说出了问题的情怀:卖书,不能只卖给眼球被吸引的人,还得卖给真正有需要的人。正所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因为搜索而来的用户,这是最精准的主动求知者,这样的买书人,难道不是更应该煮酒烹茶,扫榻以待吗? 

让我们再看一下,这张这个时代最有创新精神的出版社的名单。没有他们对我们这次创新的理解和支持,我们就没有办法给你奉上如此炫酷的工具。

这个工具的价值还不止于此。

搜索的价值不仅是方便,更重要的是立体。

求知之所以难,就是因为每一个知识点都是孤立地、扁平地摆在你面前。那么多学者,辛辛苦苦做的事,不就是用各种维度构建知识和知识之间的联系吗?

在这样的搜索工具面前,你会发现,这样的求知快感,随时能在你眼前爆炸。

一个实际的例子,我的师姐,王峥,原央视《艺术人生》制片人,也是我们这几年跨年演讲的视觉总导演。现在她在做一家独立的内容策划公司。 

有一次,她要去一家做“电子竞技”的公司做活动提案。但是,她一个文艺女青年,不懂什么电竞,怎么办?来得到App搜一下“电竞”这个词,就这样一下,瞬间她得到了46本书、30节课。

迅速扫描一遍,她对这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就获得了多维度、多学科的了解。她知道,原来电子竞技领域,不只是玩游戏,还有这么多人从经济学、社会学、产业发展、艺术的角度阐述过它。

王峥在得到App里面用一天的工夫,就建立了对电子竞技全方位的基本了解。然后怎么样?当然顺利地在甲方那里通过了提案。

这样的事,在我们这里天天发生。你的求知旅途,可以浅尝辄止,可以持续深入,可以旁观鸟瞰,可以乐而忘返。 

听到这儿,我们可以再往前想一件事。

未来的学习,其实不是往自己的脑子里灌多少信息,而是怎么建立起信息和信息之间的关联。

这样的搜索工具,再往前一步,借用最新的人工智能技术,虚拟现实技术,我们就可以想象出未来学习的场景了。

比如,你想了解苏东坡这个人。

你只需要一个入口,然后,你就可以跟着他的脚步,知道他哪一年走出四川,哪一年走进开封,哪一年被贬黄州,哪一年写了《赤壁赋》,每一年遇到了什么样的人,写了什么样的诗词,周边的社会关系如何,那些人的关系是怎样的。这每一个人,每一首诗词,每一件事过往的学者对它们做了什么样的研究,写出了什么样的著作。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和苏东坡当年待过的地方,有多远。他的遗作,藏在你身边的哪一座博物馆……你只要提得出一个好问题,古往今来的那些优质知识资源就可以随你调遣,你可以在其中随意穿梭,发现一个又一个前人没有想到的有趣连接。

在这样的前景下,你不觉得,每一个人都会成为兴趣盎然的求知者吗?

甚至“求知”这个词用得都不对了。知识不需要你去求了,它是用无穷丰富的维度铺陈在你面前,你只需要调动自己正常的好奇心、发现欲,脚蹬风火轮,像逛商场一样,随时投入你的注意力,就行了。

那不再是求知,那是你和知识的相逢和巧遇。 

所以,今天我们呈现给你的知识搜索工具,仅仅是第一步。我们会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只要你有这个需要,我们就为之持续努力。

我们认为,只有这样的电子书,往这个方向不断进步的电子书,才是这个物种该有的样子。

还是我一开始讲的那个观点——

电子书基于新的技术,它就应该是新的物种。电子书如果还在模仿纸书,它就还没找到自己真实的使命。

这是一个典型的“丑小鸭”的故事。一只天鹅在小时候,居然天天想的是怎么更像鸭妈妈,这是一个不该有的误会。

如果你需要和一本书亲近,感受它的温度,感受阅读它的时光,感受精致工艺给你带来的体验,纸书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你需要一笔知识资产,随时可以搜索、比对,终身可以携带、存储、调用,那电子书可以承担这项任务。

至少我自己,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一本纸书,买来先看,看完之后觉得很棒,纸书送给最想推荐给他的人,然后买一本电子书永久保存,方便随时调用。

或者是一本书,不知道质量如何,先买一本电子书草草浏览,觉得真的可以细细品读,或者它的美貌可以装点我的书房,那就下单再买上一本纸书。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应用场景,诞生的两个完全不同的知识服务物种。

这是这一代读书人应该享有的福分。

我们的用户很熟悉我们的那个志向,要成为最好的“知识服务商”。 

如果你相信我说的,还是像往常那样,拜托大家一件事,现在掏出你的手机,打开它的相机,把这张照片拍下来,发到你的朋友圈。用这句话,监督我们无限逼近这个目标。



好,现在我想问,我完成我同事交给我的那个任务了吗?以后买电子书你要不要在得到App买?你要不要把你的终身知识资产存储在我们为你看守的这个账户里?

说到这儿,你可能才理解,为什么得到App从面世之初,就一直坚持市场上最严苛的品控标准,坚持要做最好的内容?为什么我们做电子书,也一直强调精选、精选再精选,用心推荐、用心推荐再用心推荐?

谜底其实刚刚已经揭开了。因为你未来要用的知识搜索工具,一定不是那种谁付了广告费,谁的排名就在前面的。

一个终身学习者,你确实需要海量的知识内容,但是你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它们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品质有保证。

如果你希望你的孩子读电子书,如果你希望更好的自己读电子书,你不觉得,得到App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吗?

这就是过去几千年,所有负责任的内容生产者在为你做的事。

这就是过去一百年,中国现代出版人在为你做的事。

今天,得到App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来了。

在得到App里搜索任何一个词,你不仅会得到电子书里的内容,你还会搜到我们的王牌产品“每天听本书”对这个词的解读,你还会搜到120门课,对这个词的解读。精品内容,三年积累,同时为你服务。这些课程,和电子书一样,你可以任意搜索,每门课程中都有任意几节课,对你是免费的,请享用。

教育是人和人之间的彼此点燃。知识的世界,也是知识和知识的彼此点燃。 


今天的最后,给你上几道甜点。

我们联合出版社,为你精挑细选,首发9套电子书。如果你还没有知识资产存储在得到App的账户里,那就从这9套书开始吧。

下面我提到的9套书,都是新近上市的书,都是得到App独家首发电子版。说白了,今天,它们只在得到App,哪里也没有。

1、《塔维斯托克诊所·了解你的孩子》(全四册)

这是第一套,来自万千心理的“了解你的孩子”系列。

这套书由四本构成。作者是世界最顶尖的心理健康中心的心理学家们。我只要念一下这四本书的名字,如果你家里有孩子,我估计你就抵挡不了它们的诱惑。

《0-2岁宝宝想表达什么?》《3-5岁幼儿为什么问个不停?》《6-9岁孩子为何喜欢装大人?》《10-14岁青少年,你在想什么?》。

我们都觉得自己很宠爱孩子,但是我们其实不了解孩子的艰难。他们有各种问题,但是他们没有纯熟的表达能力,他们说不出来啊。

表现出来的,是不吃饭,是暴躁易怒,是不好好学习,是各种匪夷所思,但是他们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呢?这套书就是孩子心里话的最好翻译家。这个主题下最好的一套著作,电子书全市场独家首发,今天只在得到App。


2、《孔子大历史》

再来看第二本。

刚才那一本,是帮你了解人之初。那文明之初呢?尤其是我们这么古老的文明,你不想知道它出发时候的样子吗?

李硕老师的最新著作。来自世纪文景的《孔子大历史》。

我见过李硕老师一面。他跟我讲到这本书的时候,那叫一个眉飞色舞。他说,我哪里是仅仅是在写什么孔子的传记,我是想给你再现一个那个时代的中国。

看这本书的感觉,有点像看破案小说。举个例子,孔子,在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叫孔老二,可是你从来没听说,孔子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孔子在他的言谈话语中,提到他家里很多人,比如他姐姐,但是从来不提他哥哥。为啥?解开这个谜底,实际上就揭开了那个时代的一个重要的问题:贵族和平民到底相隔有多远。

李硕老师跟我讲,读这本书,你还会有一个附带的收获,那就是学会正宗的历史学研究法,怎么从零零碎碎的材料中,再现一个合情合理的历史场景。


3、《中华史纲》

第三本,《中华史纲》,来自华章同人。

了解了咱们文明之初的样子,你不想顺流而下,从一个独特的视角了解一下我们文明的全貌吗?这本《中华史纲》,就会帮你完成这个任务。

《中华史纲》的作者,李定一先生,是史学大家钱穆先生的弟子,号称是接了钱穆先生衣钵的人。

我读这本书,就有点像前两年第一次用“无人机”拍照,人还是这些人,但是换了一个高角度一看,原来天高地广,别有一番见识。

即使你很熟悉中国历史,这本书还是会给你带来不断的惊喜。几乎每一个知识点,李定一先生都会给你上下串联,东西对比,让你发现全新的意义。

对,这不是一本历史知识书,这是一本让你跟着一个高人,拔地而起,看到更多参照物之后,再降落回历史现场的书。

不可多得的中国通史读物,《中华史纲》。


4、《圣经与利剑》

第四本,看到了中华文明的全貌之后,再来看看其他文明。

来自理想国的《圣经与利剑》。作者太有名了,美国20世纪最伟大的非虚构作家塔奇曼,就是那本著名的《八月炮火》的作者。

塔奇曼的文笔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比如她的《八月炮火》是写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那个阶段的历史。你明知道它是怎么开始的,你也知道它的结局,但是你还是替书中的那些人物,那些国家提心吊胆,充满悬疑。

这本《圣经与利剑》写的,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历史过程,就是犹太人怎么完成以色列这个国家的创建。在这个过程中,你还能从一个很别致的角度,了解当年的大英帝国,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帝国。

我可以给你剧透看完这本书的一个感慨。历史上的那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最终能完成,一定是因为旁边还有一种强大的力量。


5、《恺撒:巨人的一生》

第五本书,了解完了那些宏大的主题,我们再回到个人的处境里。

西方历史上最传奇的人物,古罗马帝国的缔造者恺撒的传记,最新版《恺撒:巨人的一生》,来自社科文献出版社。

读这本书的趣味,就在于,你可以完整地了解什么叫大时代。给小人物洞开大机会的,就叫大时代。为什么?因为时代处于剧烈的变动之中,社会结构正在剧烈地重组。每一个人距离历史的顶点都很近。这是不是和我们今天的时代非常像?就像今天你听到一个人几年前还默默无闻,突然就创业了,突然就上市了一样,恺撒到40岁的时候还一事无成,仅仅十几年之后,就一手终结了罗马共和国,一手开创了罗马帝国。

这本书,你可以当做个人的励志故事来读,也可以当做一个观察历史巨变的小窗口来读。


6、《动物城邦》系列(套装共4册)

第六本书,了解了恺撒那么伟大的人,你不想再深入一层,了解一下人性吗?

这是很神奇的一套书,来自中信出版社,叫“动物城邦”。一共是四本,分别是《蚂蚁的社会》《蜜蜂的民主》《大象的政治》和《猿猴的把戏》。

你听出来了,了解人性,未必要从人身上入手。看那些动物世界里发生的事,会有独特的启发。

为什么?因为人太复杂了,又太会遮掩了。反而容易看不清真相。

在蚂蚁身上,你会看到,当个体的智力有限的时候,怎么通过群体获得力量;在蜜蜂身上,你会看到,群体有群体的难处,怎么通过一套机制来做出明智的决策;在大象身上,你会看到,在一个复杂的群体中,你怎么博弈,才能胜出;在猿猴身上,你会看到,我们人类经常用的那些小把戏,原来是祖传的。我们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在很多方面,其实进步有限。


7、《心智》

第七本书,了解了人性之后,再来了解一下智慧是怎么回事。

这是来自湛庐的新书,《心智:关于大脑、记忆、人格和幸福的新科学》。

这本书有一个神奇的来历。约翰·布罗克曼,他可不是这本书的作者,他是这本书的成就者。

1997年,那年我研究生毕业,还是一个糊涂蛋的时候,布罗克曼创办了一个沙龙,网络了他能认识的最聪明的一群人。比如你熟知的塔勒布、道金斯、史蒂芬·平克、丹尼尔·丹尼特、卡尼曼、凯文·凯利、鲍勃·迪伦、贝佐斯。这个俱乐部叫“现实俱乐部”。

然后就形成了一个传统,就是每年就着一个主题,每个人写一篇文章,然后结集出一本书,这就是出版历史上神奇的“对话最伟大的头脑”系列丛书。

今天给你看的《心智》,就是其中的一本。

你不想了解一下世界上公认有智慧的人,怎么看待我们人类的智慧问题吗?关于大脑、记忆、人格和幸福的新科学的最有趣的讨论。

我有点担心,你看完这一本之后,会破费,把湛庐的这一套书,全都拿下。嗯,你会和我一样,忍不住的。


8、《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

第八本书,了解了人性、智慧之后,再来看看人和人之间的连接吧。

必须不谦虚地说,推荐这本书,我也算是内行人。我本科、硕士、博士,学的都是新闻。万没想到,这本一路指引我的职业路线,打造了我看世界的方式的书,今天我也能有幸为它主持新版首发仪式。

这本书,就是媒体业的传奇经典著作《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最新增订版。来自译林出版社。

请注意,这不仅是一本理解传媒业的书,这还是一本理解技术的书,这甚至就是一本理解人类文明的书。

麦克卢汉提供了一个非常有趣的视角,所有的技术,都是人的延伸。弓箭是手臂的延伸,电视是眼睛的延伸,汽车是腿的延伸。不要觉得那是什么新技术,那只是我们在技术的支持下重新做人,做一个和此前完全不一样的人。

在新技术层出不穷的今天,这本书值得反复读。今天我呈现给你的,是最新的译本,也有最新的导读,更是这本书中文版出版27年以来首版电子书面市。


9、《全球科技通史》

今天我给你隆重推出的第9本书,来自我特别尊敬的吴军老师。他的最新著作《全球科技通史》。同样,这本电子书全市场独家首发,今天只在得到App。

这本书的简介视频,我们在前面已经看过了。在此,我只想重复吴军老师在书中提到的一个观点:历史总在重演,科技永远向前。 

什么意思?就是说,历史事件看起来很重要,但往往是暂时的。比如从19世纪明治维新开始,到1945年二战战败,再到现在,日本折腾了100多年,还是回到了它在亚洲应该有的位置。甲午战争,对当时的人来说,很重要,但是放在100年的时间维度上,它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技术不一样。一种革命性的技术出现了,人类文明的样子从此就被改变了,再也退不回去了。蒸汽机一出现,人类就永远向前走了一大步。电脑一出现,人类文明就进入下一个时代。

这就是今天首发的第九本书。

今天这场发布会,九九归一,就想说一句话——

今天,我给你呈现的来自得到App的创新,我也希望,它会从此改变点什么。它成功不成功,不在于得到App本身,而在于,它一旦出现,中国人能享受到的知识服务,从此就退不回去了。

你看得出来,我们为开这次发布会,花了多少工夫。

刚才这9套书,是我们恳请这么多优秀的出版机构,拿出他们2019年上半年最好、最重要的书,留到今天这个发布会上来首发。感谢你们的支持。感谢你们对得到App用户的厚爱和期待。

如果你还没有在得到App里拥有过电子书,那就从这9套书开始,进行你第一笔知识资产的存储。把这9套书,作为你压箱底的宝贝吧。




如果你认同我们今天公布的这个努力方向,请支持我们向前走。

支持我们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买我们推荐的电子书。

还有一种方式,你也可以帮到我们。

如果你是一个终身学习者,如果你愿意在得到App里看到更多的同路人,如果你发现,你喜欢的,你愿意推荐给朋友的某一本书,居然在得到App里面没有电子版,那就请帮我们一个忙:

在得到App首页的搜索框里,输入一个词:“下命令。

对,请给我们下命令,命令我们用最快的时间找到这本书的电子版。

一周之后,我们将会公布这份榜单。

所有得到App用户,都会看到——

是哪些热心的用户,给我们推荐了哪些书。对,你的名字会和一本书的名字,同时出现在这份榜单上。

我的同事会按照你发出的这个命令,尽力搜寻,找到它,让它尽快成为所有用户可以调遣的知识资产。

从此,得到App电子书的建设,也有你的一份力量。在此,罗胖和他的同事们,向你鞠躬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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