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百家 作者:夜听 2019-06-16 15:23:14

父亲写的散文诗 许飞 - 父亲写的散文诗


许飞在《父亲写的散文诗》这首歌里这样唱道:

 

“想一想未来,我老成了一堆旧纸钱,那时的儿子,已是真正的男子汉,有个可爱的姑娘,和他成了家,但愿他们不要活得,如此艰难。

 

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这是他的生命留下,留下来的散文诗,多年以后我看着泪流不止,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

 

父亲的爱,就像一首散文诗,看似轻描淡写,实则爱意深沉。

 

幼年时,父亲是我们依赖的乐园;少年时,父亲是我们总想越过的险阻;成年后,父亲是我们遥遥回望的背影;时光流淌,只有等我们长大了,才懂得父爱如山。




我记得,小时候特别羡慕邻居家的小孩有很多玩具,觉得那简直是我无法拥有的美好。

 

有一次去邻居家玩,看见一个变形金刚,我一直抱着不肯撒手,就跟他们家小孩打了起来。

 

我爸听到我的哭声立马跑过来,我就越发哭得厉害,他一只手就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大声呵斥“那是人家的,你拿别人的东西就是不对!”。

 

往后的几天我一直很伤心,为什么别人都有玩具就我没有,爸爸还那么凶我。

 

突然有一天回到家,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看见一个变形金刚放在我床头,我顿时惊喜不已。

 

我妈告诉我,那是爸爸特地攒钱给我买的。

 

爸爸看了我一眼,只说了一句“喜欢就好”,就继续默默地干活了。

 

那个变形金刚玩具我一直保留到现在,它虽然没有邻居家的那么大、那么贵,但我知道,那是爸爸给我最好的爱。




小时候的我们,总觉得父亲是严厉不可亲近的,哪怕自己精心准备,给家里学着下厨做饭,哪怕好不容易考了班里第一,他也只有淡淡的一句“以后还要争取更好的表现”。

 

没有得到父亲的表扬,总是失落的,但是隔几天却从旁人那里听到,父亲向他们夸耀自己孩子有多棒。

 

后来才明白,原来爸爸也是疼爱我的,原来自己也是爸爸的骄傲,只是他一直都没在我面前说过而已。

 

不擅开口表达爱的父亲让人哭笑不得。

 

你以为他毫不在意的事,其实他一直都很关心;你以为他是不爱你的,其实你一直都是他最牵挂的。



后来我上了初中,正值青春叛逆期,凡事总喜欢跟父亲对着干。

 

你要我往东我就偏要往西,你要我好好学习我就偏要逃课去网吧。

 

有一次逃课好几天去上网,我爸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网吧里打游戏打得正嗨。

 

恨铁不成钢的老爸,一棍子就抽到了我身上,嘴里还骂着“玩失踪是吧,还敢不敢!还敢不敢!”

 

我疼得直想掉眼泪,但自尊心使我一直在隐忍着,我觉得我要是哭出来就输了。

 

当晚妈妈给我擦药,一直唉声叹气:

 

“你别怪你爸,其实他也是关心你的,他为了你,已经连续几天没吃好睡好了,发了疯一样去找你,就怕你出事,你看,这瓶药还是他买回来的,打在你身上,疼在他心里啊。”

 

我突然想起老爸找到我的时候,头发有些凌乱,面容有些憔悴,眼睛里透着血丝,心里不禁内疚起来。

 

我埋着头哭了,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不懂事而哭。



叛逆期的我们,总觉得自己很酷,和父亲的对抗情绪愈演愈烈,常常与父亲陷入冷战,那时候最后冲口而出的话,往往是“你根本都不理解我!”

 

典型的中国式父亲依旧不擅开口,用威严责骂代替正常交流,可是,跌跌碰碰了大半辈子的他,只是不想孩子重走自己的弯路而已。

 

他不会告诉你,他为你的未来前途烦恼,抽了多少支烟;也不会告诉你,在你无理取闹的时候,他有多担心你;更不会告诉你,他在背后默默为你做了多少事。



现在的我,已经大学毕业工作好多年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渐渐长大,父亲也慢慢变老。

 

记忆里的父亲,还是那个意气风发,身材健硕的严父,可当每一年回家看到他时,白发却一年比一年多。

 

每次打电话回家,母亲总会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啊,什么时候回家啊?”

 

母亲叫他跟我说几句话,父亲总会反问一句“说啥啊?”,拿起电话,我俩就互问“吃饭了没?”“吃了”,随后就陷入了安静尴尬的氛围里。

 

过一会父亲总会以一句简单的叮嘱匆匆结束对话:“没事,工作重要,不用惦记家里,就这样吧,你跟你妈说吧。”

 

他还是那个不擅长开口表达思念情感的男人,只不过时光把他从一位严父,变成了慈祥的老人。



像大多数人的父亲一样,我的爸爸很平凡,他什么都给不了我,却又什么都给了我。

 

他没读过什么书,没受过高等教育,却努力教我所有美好的品质,他想我成为更好的人,一切的不堪他都一个人承受,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孩子。

 

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因为常年在外工作,回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能够陪伴父亲的时间更是微乎其微。

 

有人曾计算过,假设一年中你只有过年7天才能回家和父母见面,去掉聚会应酬的时间,还有3天。

 

按照一天相处11个小时来算,以20年为周期,你们在20年中相互陪伴的时间,大约就只有6603天×11小时×20年)个小时,也就是27.5天。

 

而开始工作之后的人生,又有多少个20年呢?



父亲和我们,如浩瀚宇宙和点点晨星,他用无尽的爱远远地守护着我们,却始终难以和我们说出一个“爱”字。

 

作为儿女,我们也好像习惯了和母亲说更多亲近的话,对于父亲“爱”的表达似乎也总开不了口。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父亲节,比起现在大家都热衷“晒妈”的母亲节,这个节日似乎还是落寞了些。

 

千言万语尽在心头,不如和老父亲坐下来畅饮几杯汉酱酒,彼此敞开心扉,把那些埋在心底许久的爱意,通通说出来。

 

 

老爸虽然没让我住上别墅,但他也没有让我流浪街头;他虽然没让我穿上名牌,但也没让我冻着;他虽然没让我成为富二代,但也没缺我零花钱;他虽然没带我天天去高级餐厅吃饭,但也让我每餐都吃得饱饱的。

 

感谢老爸,您陪我长大,我陪您变老。

 

我们曾是父亲眼里长不大的孩子,父亲曾是我们眼中不会变老的超人,如果爱是一种沉默,只差一杯汉酱酒

 

汉酱酒以独特的“51°绵柔酱香”而闻名,既有酱香之韵,又加绵柔口感。当把它送到喉咙里时,幽雅细腻的酒体,总是让人回味无穷,即使空杯之后,香气依然持久飘溢。

 

如同父爱一般,他们传统而不善表达,但对子女的关爱却足够浓厚且深沉绵长。


年轻的我们,总喜欢把远离当做成长,把告别当做自由,可后来当我们真正想回到父亲身边时,才惊觉他已长满了白发,背影也已开始佝偻。

 

别让你的人生留下遗憾,也不要总说等以后,就是现在,带上一瓶凝聚心意的美酒,跟父亲说:

 

“爸,谢谢您一直以来都默默爱着我,我也爱您,节日快乐,我陪您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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