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需要的好的文艺是什么?这首歌给你答案

百家 作者:共青团中央 2021-09-01 16:13:44

来源:微信公众号“共青团中央”(ID:gqtzy2014)综合整理自微信公众号“四川省交通运输厅”(ID:scsjtyst)、“瞭望”(ID:OutlookWeekly1981)、新华网、中国西藏网


是世界上最为艰险的公路之一

穿越青藏高原横断山脉地区

翻越14座高山峻岭

跨越10条大河激流

穿越10条地质断裂带

蜿蜒2000多公里

它,是川藏公路


“二呀么二郎山,高呀高万丈……”

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

刻于石碑上

立于如今的国道318线二郎山上


“怒江72拐”位于西藏昌都市八宿县境内,是川藏线上一段艰险与美景并存的公路。新华社记者 江宏景 摄

和平解放前的西藏,是我国境内唯一没有公路的地区。为和平解放西藏,1950年1月,新中国成立仅3个多月,党中央做出了进军西藏的决策,由于没有现代化公路,解放军们只能“一边进军,一边修路”。

“谁说天上没有路?咱们修路上了天!”1950年4月13日,川藏公路在四川省与西康省(后撤并)交界处的金鸡关动工,挖下了这一世界公路奇迹的第一铲土。筑路大军历时4年多,以每公里牺牲一人的巨大代价,打通这条“天路”

“找路先锋”:历时1年3个月,徒步4000多公里,一度失联4个月


二郎山,海拔3437米;折多山,海拔4298米;雀儿山,海拔6168米……从成都平原到青藏高原,一座座大山连绵起伏,加之地形复杂、地质灾害严重、高寒缺氧等,形成了难以穿越的山脉。千百年来,进藏的道路多为羊肠小道和极为简陋的栈道、步梯,只能骑马或步行。

在高原上修路,恶劣的自然环境是一大挑战。时任十八军副政委王其梅之女王昌为回忆,冬天的时候过雪山,得“学狗爬”,战士们拿着钢钎凿路,手都粘到了钢钎上;战士们用走了几十里地运来的树枝,把冻土烧化了再打眼。“父亲看得直想掉泪。”


尽管艰难如斯,但没有人有怨言。在怒江的崖壁上,筑路战士写下这样一段标语——同志们,干吧!把公路修到西藏去!

修路,需要找路。内江威远人、后曾任四川省交通厅公路局副局长兼总工程师的余炯,留下了“万里徒步踏勘”的故事。1951年,余炯任昌都至拉萨公路踏勘队队长,他率一行7人背着糌粑、帐篷,带着罗盘、计步器等简易工具出发,成为世界屋脊上修公路的第一支踏勘队。

历时1年3个月,翻越了60多座大山,徒步行程4000多公里,提出了7条比较线。他们所经过之路,没有地图、没有人烟,一度与司令部失联了4个月,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牺牲。当他们完成任务回到昌都时,衣衫破烂、满头长发、面黄肌瘦。所历之艰险非言语能表达。


在川藏公路博物馆,珍藏着当年余炯一行所用的勘测工具,罗盘表面已经翻皮,计步器等锈迹斑斑。当时的罗盘,最长只有50米,1954年建成的川藏公路2400公里,用这样的罗盘测量,要拉4.8万余次,为了精准,测量一般要来回6次,算下来全程拉了近29万次。

“开山炮手”,士兵变工兵,施工第一年就有上千人牺牲


二郎山,是川藏公路上的第一座大山,气候恶劣,终年飞雪,空气稀薄,坡陡弯急。当时施工期正值七八九月,雨水很多。山体地质结构复杂,有的是石岩地段,坚硬难攻;有的是泥沙混合,稀泥遍地。

那时,战士们筑路只有铁锤、钢钎、铁锹和镐头等简易工具,从当年的老照片中可以看到,战士们身上捆绑着绳子吊在半山腰,一个人扶着錾子,一个人挥着铁锤,没有任何机械设备。


川藏公路被称作“悲壮的路”。塌方、泥石流、悬崖坠落、炸山事故、高原肺心病等威胁着筑路大军的生命,几乎每推进一米都要造成大小不等的滑坡和塌方,施工的第一年就有上千人牺牲。

高原上施工条件特殊,工程艰险。除十八军外,西南军区6个工兵团、六十二军和西康军区的部分部队、雅甘工程处、康藏工程处和西南公路工程局第一、第二施工局等,以及大量民工和支援运输人员也参与了修筑川藏公路。其中雅甘工程处、康藏工程处等单位,经过历次合并、更名、演变,现分别为四川交通运输厅下属的公路局、公路设计院和蜀道集团下属的四川路桥等单位。

全国技术人员也迅速向川藏公路聚集。川藏公路举全国之力而建,“征集令”发到了各地高校,四川大学毕业的一位技术人员曾回忆,“当时我们全班都报名参加了。”

在川藏公路海拔最高的雀儿山,矗立着张福林烈士的雕像。26岁的他长眠于此,陵墓前牌坊上镌刻着“英雄永活人心”6个大字。

在筑路过程中,张福林逐渐由士兵转变为工兵,他努力学习开山放炮技术,创造了两炮炸掉1000多立方米坚石的惊人纪录,被誉为“开山炮手”。


1951年12月10日午休时刻,张福林照例在工地检查炮眼及装药情况。正聚精会神作业时,一块两立方米的石头突然滚下来砸在他身上,将他右臂砸成三段、砸断腿,其小腹也被砸出一个洞,张福林当即痛昏过去。卫生员施救时,他说:“我不行了,打针也没用,节省这一针药吧。”之后他从衣袋内掏出仅有的四元五角钱,向指导员交了最后一次党费。

这是雀儿山下的张福林烈士陵园(11月1日摄)。新华社记者 江宏景 摄


张福林长眠的雀儿山,终年积雪不化,气温常在零下30摄氏度。为了早日打通公路,即使在冬季,筑路部队依然坚持上山,在冰冷刺骨的泥水中作业,面对寒冷缺氧、极度疲劳,战士们苦中作乐,拿起快板编道:“要想汽车开上山,我们就得能上天。”

“我们要听《歌唱二郎山》!”


“古树那荒草遍山野,巨石满山岗,羊肠小道那难行走,康藏交通被它挡……”二郎山公路的修建困难,完工后养护的难题,从《歌唱二郎山》中便可窥知一二。

川藏铁路所经沿线一山更比一山高,最高处要通过海拔5100米的东达山垭口

1951年夏天,西南军区战斗文工团在副政委魏风的率领下,到二郎山一带慰问筑路部队。全队乘一辆带篷卡车,大家在颠簸的卡车上一路行进,一路背歌、对词。

男高音歌唱演员孙蘸白忽然想起由时乐濛作曲的大合唱《千里跃进大别山》中的歌词,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大呀么大别山,满山是茶花。青山绿水好风光,遍地是庄稼……”

孙蘸白边唱边想,如果把这首曲子填上修筑川藏公路的内容,一定会受到筑路指战员的欢迎。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魏风。魏风一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把填词的任务交给了洛水

洛水也被筑路官兵们的精神感动了,欣然接受了任务,投入到创作之中。很快,一首饱含着热情与激情,颂扬筑路部队英雄气概和顽强意志的歌曲在素有“世界屋脊”之称的青藏高原上诞生了。

文工队到达第一站新津后的第二天晚上,《歌唱二郎山》就和观众见面了。孙蘸白把第一段刚唱完,会场就沸腾了。叫好声、口哨声、鼓掌声,响成一片。演员谢不了幕,只好重唱一遍。第二遍刚唱两句又响起潮水般的掌声,歌声几次被打断,只好从打断的地方再重来,唱完第二遍还不行。“再唱一遍!再唱一遍!”的喊声仍然持续不断。文工队员都被战士们这种巨大的热情深深地感动了,孙蘸白眼含热泪又唱了第三遍。

继续前进,第二站就是二郎山。海拔3400多米的二郎山,汽车足足开了3 个小时还没到顶。晚上演出场地是在一个半山腰用树干和树枝搭起的棚子里。报幕员一上场,战士们齐声喊“我们要听《歌唱二郎山》!”大家当时很惊奇,消息真快呀,这里的战士已经听说这首歌了。在二郎山上唱《歌唱二郎山》,让这些劈山开路的英雄,倍感亲切。这也让大家更加坚定了把公路修进西藏的决心。



《歌唱二郎山》这首歌像插上了翅膀,飞过二郎山,飞向祖国的山山水水,飞向每一处热火朝天的建设工地,成了修筑二郎山公路和川藏公路的真实写照。后来,在 1952 年的全军第一届文艺汇演中,这首歌获得了一等奖。


今,那些参加过川藏公路建设的人们仍旧能完整地唱出这首曾经鼓舞他们士气,也给他们带来欢乐的歌曲。在西藏、四川等地庆祝建党百年文艺晚会上,《歌唱二郎山》屡屡被唱响。




像《歌唱二郎山》这样承载着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在各个时期奋斗的精神文化基因的歌曲,还有很多。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图书《百年歌声》以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的中国音乐史为主线,讲述了一百年来,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的各个历史时期所产生的经典歌曲的动人故事。


说说你知道的经典歌曲背后的故事,截止到9月2日18:00,留言区点赞前三的读者,每人送出《百年歌声》一本,快来聊聊吧~




编  辑丨王小美
校  对丨孙雯璟
校  审丨张 铭、刘 晗
值班编委丨金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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