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痘来袭时,别忘了他们留下的疫苗还有用

百家 作者:酷玩实验室 2022-05-25 23:35:33


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新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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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新冠未平,猴痘又起。


5月20日,当有情人在过节时,世界卫生组织就猴痘召开了紧急会议,欧洲12国确诊和疑似病例已经超过100例。


猴痘,顾名思义,感染者会发烧、头部剧痛,最显眼的是全身起痘,病人照片太过瘆人,哥不放你们自己想象。


即使痊愈,也会留下满脸麻子,给哥这种靠脸吃饭的人造成重大打击。


等等……这个病怎么越听越熟悉,好像在历史书上看过?


是不是很像天花


没错,猴痘和天花,这一对猴兄狗弟同根同源,同属正痘病毒属,只不过猴痘毒性远不如他的天花哥哥。


所以也有一个好消息,研究表明,面对猴痘病毒,之前接种的天花疫苗仍旧有效。



坏消息是,年轻一辈大多没接种过天花疫苗。


天花离现代人太遥远,不少人都是在历史书中才得以一窥。


哥记忆最深的,是爸妈教给我的一首童谣:


“小孩生下才一半,出过天花才能算。”



短短14个字,说尽了人们对天花的恐惧。


天花病毒,人类三千年来最大的梦魇,什么战争、饥荒都得往后稍稍。


它贯彻了人人平等的原则,从来不因为身份高低而不感染你,下至贩夫走卒,上至帝王将相,都逃不出它的魔爪。


仅仅20世纪,天花就杀死了超过3亿人,是一战加二战死亡人数的几倍。


可这样一个死神,在1980年被世卫组织宣布彻底消灭,成为唯一被人类消灭的病毒。


感谢天花疫苗。


不少朋友的手臂上可能还有一个黄豆大小的圆疤,就是当年接种天花疫苗留下来的。



而我们能够打上天花疫苗,得感谢两个人。


齐长庆李严茂


他们用猴子,兔子和牛救了至少5亿人,在60年代就让天花在中国绝迹。



多年以后,奄奄一息的天花病毒会想起,它感染的一名患者,在京师传染病医院遇到齐长庆的那一刻。


那是1926年2月的一天,听到医院收治了一名天花患者,在中央防疫处就职的齐长庆带着助手李严茂匆匆前来,在病人身上采集了样本。


他有个多年来的梦想——生产中国人自己的天花疫苗。


大家都在生物课上学过,治疗天花最有效的牛痘接种法,在18世纪末由英国乡村医生琴纳发明。


1805年,牛痘接种法传入中国,可生产天花疫苗的毒种全部来自国外,国外的疫苗又贵又少,只有少数贵胄打得起,老百姓依然饱受天花的折磨。


齐长庆想改变这种现状,但仅仅从病人身上取得病毒是不够的,天花病毒比细菌还小,那年头又没有先进的电子显微镜,无法用试管培养。


两人使用“十代减毒”的方法,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失败,终于成功研制出天花痘苗毒种“天坛株”。



完成这一壮举时,齐长庆30岁,李严茂才18岁。



虽然年纪小,李严茂对“天坛株”的爱不比齐长庆差。


不久后抗战开始,两人从北平逃到昆明,颠沛流离,路途之远可以想象,一路上李严茂贴身携带着“天坛株”,从没想过丢弃。


“天坛株”需要冷冻保存,他们没有冰箱,李严茂到处找水井,将“天坛株”用防水材料包好沉到水底。


历史证明李严茂的保护是值得的,新中国成立后,齐长庆被任命为卫生部兰州生物制品研究所所长,使用“天坛株”来制作天花疫苗。


这款疫苗在1950年一经推出,便开始全民免费接种。


到了次年夏天,本来疫情极为严重的北京和上海,再也看不见天花的踪影。



但就是这么一款御天花于千里之外的疫苗毒株,一度被下令销毁。


1954年,因为全盘学习苏联,他们被要求用苏联的“莫洛佐夫病毒株”替代“天坛株”替代制作疫苗。


“莫洛佐夫病毒株”也管用,但劲大,副作用明显,大伙一致觉得“天坛株”更好用。


各研究所都表达了自己的意见,相关主管部门也很快给了答复:


“不要留恋过去的老工艺老毒株,除了苏联的毒株外其他的毒株一律销毁。”


这话可不是我瞎编的,出自《中国疫苗百年纪实》的记录。


齐长庆无奈接受了这个命令。


事实证明,科学的问题必须教给科学来解决,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1960年莫斯科爆发疫情,苏联疫苗的副作用大规模显现。


“天坛株”的作用终于被正视,可毒株都毁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李严茂说话了:“‘天坛株’还在。”


原来李严茂实在不忍心销毁自己的“亲儿子”,偷偷把“天坛株”用油布包裹起来,不贴标签,藏在冷库角落里。


一藏就是三年,期间他每一天都会去确认毒株还在不在。


万幸,“天坛株”就这么被保护了下来,继续完成它的历史使命。


一直到1980年天花病毒被彻底消灭,“天坛株”都是我国天花疫苗的主要使用毒株。


在这之前的1961年6月,随着云南南亢寨的胡小发痊愈出院,中国境内就再无天花病例发生。



“天坛株”并没有就此和天花一起退出历史。


它已经成为多种重组疫苗的载体,除了天花疫苗、乙肝疫苗外、世界上第一个全面进入二期临床实验的艾滋病疫苗,也是以“天坛株”为载体重组的。


(来源:光明网)


齐长庆和李严茂也没有停止过研究。


两人通过让狂犬病毒在家兔脑内传代演变,合力研制出了“北京株”。


直到80年代,我国的狂犬病疫苗几乎都在使用这一毒株。


之前哥感叹过,有人拯救的生命,远超那些蹂躏世界的人,但他们的名字,却只能静卧在历史角落。


两位老人已经作古,他们走时寂寂无闻,多少年过去,老一辈或许已忘却了这两个名字,年轻人更是从未听闻。


但他们留下的疫苗,仍然在保护我们。


可能还会保护很久。



资料来源

《中国疫苗百年纪实》江永红
《国家记忆:战“疫”》CCTV4
《仅用11年就消灭这种烈性传染病,新中国是怎么做到的》中国青年网
《给牛剃毛、洗澡、接屎……3个男人用牛救了5亿人》深圳疾控


酷玩实验室经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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